蹩腳的偽裝居然在義勇的面前都沒能派上半點用處,大概算得上丟人。紺音完全沒把這點小小失利放在心上,依舊輕快地晃著腳。
“嘿嘿嘿?!彼踔吝€能笑出來呢,“我怕直接說我要待在刀匠村,你會不樂意嘛。所以在說服你之前,我要先摸摸你的心思,然后再告訴你我的心思。這就叫——嗯——這應該是——”
她試圖找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自己那迂回曲折的別扭行為,可惜腦袋空空,琢磨了好久,還是什么都想不到。
話都說到一半了,要是就這么罷休,實在是太別扭了。她趕緊從地上拾起幾本書,一目十行掃過上頭的墨字,急匆匆地打算從這些記載著知識與奧秘的紙張上找到最合適的解答。
算得上相當好運,才拎起第三本書,她就找到貼切的、足以用來描述自己剛才這番行為的詞語了
啪——紺音合上書本,一臉得意。
“嗯!這是民主!”
她驕傲地說。
事實上,迂回曲折的陳述方式,和民主制度之間,是一點也沾不上邊的。不過,考慮到義勇對民主制也不甚了解,所以他懵懵懂懂地應了一聲,自然而然地接受了這個答案。
原來紺音并沒有在依賴著他的想法而決定以后的方向啊。
他只在想這件事。
失落當然是沒有的——要是冒出這樣的情緒,反倒會證明他是個很陰暗的家伙。他只覺得松了口氣,心中暗自有些高興。就連他的依賴心理,似乎也能在不知不覺中找到落腳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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