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快的步伐和沉重的腳步同時落在同一條小路上,聽起來莫名像是很有節(jié)奏的小調(diào),不過紺音和義勇誰都沒有留意到這點有趣的小事。
紺音正在想著噩夢的事,義勇也還在思考著噩夢——只是兩人琢磨的方向不太一樣罷了。
不管再怎么奇妙或沮喪的想法,等看到依舊敞開大洞的屋頂時,全都該消失無蹤了。
刀匠早就在等著他們了,一見到兩人的身影從小路盡頭走來,便激動地?fù)]起手來,遠(yuǎn)遠(yuǎn)地看去,居然很像揮舞鐮刀的螳螂。
義勇沿著木梯爬到屋頂上。
雖說只剩下了一條完整的手臂,但爬梯這種事不算太過困難,他姑且輕松地來到了頂上。
早晨的風(fēng)里帶著一點點潮濕的寒意,他好像能感覺到自己的頭發(fā)被吹得耷拉下來了。身后傳來接連兩下“咚”的聲響,一下是兩大摞瓦片被放下的聲音,另一聲“咚”,則是來自于緊隨其后爬上屋頂?shù)慕C音隨性坐下的動靜。
“哎呀,這里的空氣灰塵味好重!”
一來就發(fā)表了如此驚人的意見。
義勇沒作聲,悄悄地也用力嗅了嗅空氣。他只聞到了濕漉漉的潮濕氣味,完全沒有感覺到灰塵的存在。不過反駁的話語還沒說出口,紺音卻先別開腦袋了,像是早早預(yù)感到了自己會被反駁,所以才采取了如此果斷的逃避行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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