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沓著郁悶的腳步,她磨磨蹭蹭穿過庭院,氣悶地往炭治郎身邊一坐,硬梆梆的身子重重落在長椅上,把榫卯結(jié)構(gòu)的木頭壓出吱呀吱呀的聲響。微微仰起頭,迎面而來的午后日光曬得鼻尖都暖呼呼的。
不得不說,這里也是個不錯的曬太陽寶地,盡管長椅確實是稍稍窄小了一點。沒過多久善逸和伊之助也擠到了椅子上,像兩團(tuán)棉花似的把紺音夾在中間,害她動彈不得,連剝橘子皮的動作都變得分外僵硬了。
“宇髓天元這家伙,居然說我也是個小屁孩,太氣人了!”
她還是忍不住嘀咕起剛才的慘痛經(jīng)歷,念叨著念叨著,她不忘瞥幾眼炭治郎和善逸的表情——考慮到伊之助的漂亮臉蛋正藏在豬皮頭套下面,實在無法成為紺音的觀察對象——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找到一點茍同的痕跡。
茍同的模樣是否找到了?這實在不好說。
此刻的炭治郎正抿著唇,似乎是在思索她的話語。而善逸正笑呵呵盯著庭院一角幫忙晾曬床單的彌豆子,壓根就沒在聽她說話。
如此明目張膽的忽視實在氣人。要不是炭治郎忽然出聲,她絕對會把手中的橘子皮蓋到善逸腦袋上去的!
“紺音小姐,你的年齡要從鍛造成刀的那天開始算起嗎?”
她愚笨地眨眨眼,感覺思維好像卡住了,坦白道:“我沒明白你的意思?!?br>
“唔——”炭治郎暗自琢磨了一會兒,這才接著說,“我是想說,如果您在成為刀之前、還是原石的時候就存在意識的話,說不定可以從那時開始計算年齡?!?br>
“……有道理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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