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要說哪里痛的話,估計也就只有“我被笨蛋義勇弄斷啦!”這個事實叫她心痛吧。
“也就是說,在你變成人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是完整的人形了嗎?”
“嗯?!?br>
“其他的日輪刀是否也會像你一樣化作人形呢?”
紺音眨眨眼。這個疑問可就沒辦法用簡單的應(yīng)聲作為回答了。
她認真琢磨了一小會兒,好幾次想要開口,卻總是在出聲之前便悻悻地闔上了嘴。如是這般重復了好幾個來回,她總算措辭好了。
“估計沒有,不過我也不能確定?!?br>
緊張感依舊在作祟,她說話時的語調(diào)硬梆梆的,就像是水滴砸在了鐵塊上。
“我只是從刀變成了人而已,沒有覺醒什么奇奇怪怪的‘同類之間的心靈感應(yīng)’這種東西?!?br>
紺音沒覺得自己在說什么笑話,可輝利哉卻忍不住笑了起來,也不知道是因為這話對于主公大人來說實在有趣,或純粹只是因為她的說法足以逗笑八歲的孩子。
他的笑聲如此輕快,多少讓紺音放松了些。在完整地說完了一整句話后,她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在一大群人面前和主公大人對話也不是什么困難事嘛。
當然了,對答如流這種境界,對于硬梆梆的日輪刀小姐來說還是很難達到的。在依舊算不上太順暢的對話之中,他們總算是總結(jié)出了一點有用的發(fā)現(xi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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