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因為沒有親眼見過她闖下的彌天大禍,不知道自己的腦袋變成了怎樣的丑陋不用,所以還能以一如既往的缺心眼態(tài)度對待她啦——絕對是這樣沒錯了!
意識到這個驚人事實的瞬間,她匆忙跑走了。
不是倉皇逃跑,也絕不是想要逃避。她只是沖進(jìn)了屋里,不知從哪兒翻出了兩面鏡子,還把其中一面塞進(jìn)了炭治郎的手中。
“你先看看你的頭發(fā)變成什么樣了,再想想該怎么罵我比較合適吧?!?br>
不只是安慰話,看來就連“將錯就錯”這個戰(zhàn)略,紺音也還沒有學(xué)會。她總感覺臉頰冷冰冰的,只有耳朵莫名滾燙,似乎所有的溫度都跑到這里去了。嘰咕著的話語落在耳中,聽起來更加像是嗡嗡的蜂鳴聲。
“但別忘了,你不久之前把我弄斷了??丛谧约阂卜高^大錯的份上,你別罵得太過分了……知道嗎,我現(xiàn)在不止有良心了。”她舉著鏡子,悄然挺起胸膛,“我還有自尊心呢!”
說到最后幾個字,一股沒由來的勇氣莫名其妙涌了上來。她理直氣壯梗著脖子,音量也提升了不少,聽得義勇納悶地歪了歪頭。
該怎么才能讓她知道,他根本就沒準(zhǔn)備責(zé)備她呢?
義勇兀自發(fā)了會兒呆,這段神游天外的閑暇時間也沒能幫助他想到該怎么說才好。他放棄了說點什么的念頭,抬起眼眸,看著站得板板正正的紺音,與她手中的鏡子所映出的另一面鏡面反射。
透過這雙重的倒影,不必回頭,他也能看到自己的后腦勺了——還有那完全算不上齊整,只能說像是被惡劣的野狗啃過的發(fā)尾。
紺音覺得,自已應(yīng)該要習(xí)慣沉默的場合才行,沉默沒什么可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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