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義勇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,但他想表達(dá)的意思確實和紺音說得一樣。他只好沉默,任由紺音繼續(xù)拉扯著他的頭發(fā),而他依然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態(tài),不過她的注意力已不全在他那頭令人失望的長發(fā)上了。
不知是好奇還是怎么的,也有可能是從未真正握住日輪刀,紺音總盯著手中的這把刀看,仿佛炭治郎的刀真有這么有趣。
“真好啊——”盯了好一會兒,她忽然發(fā)出感嘆,卻是一副無比傷感的模樣,耷拉的嘴角快掉到地上去了,“炭治郎的日輪刀又長又好看,還完整無損,根本沒斷。真是太好了!”
絕對是故意的,她在“完整無損”這幾個字上咬了重音,重得幾乎都快化成石塊,狠狠壓到義勇腦袋上了。一邊說著,她還偷瞄了他好幾眼,試圖從他板板正正的臉上找到一點愧疚或是無地自容的痕跡,可惜卻連半點多余的情緒都沒看到。
這個榆木腦袋,看來壓根就沒想起自己犯下的滔天罪過!
紺音惱了,氣呼呼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做了個鬼臉,丟下陰陽怪氣的一句:“我還不如當(dāng)炭治郎的刀呢,這樣就不會慘兮兮地斷掉了!”
“要是變成炭治郎的刀。”義勇誠實地說,“你斷裂的次數(shù)會更多?!?br>
如果炭治郎不在場的話,這段好似舊酒裝新瓶的對話估計會以紺音不服氣的“哼——!”一聲告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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