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知春伸手捏捏她的肩膀,感慨道,“你們這代年輕人的頸椎,岌岌可危。孩子,以后提醒自己可別再做低頭族?!?br>
覺察到男人的手從她的脖子移開,順著脊椎骨節(jié)緩緩摁捏,一路往下到腰椎,停在臀/部上方三寸的位置,開始施壓。
這回禎珠可不敢隨便發(fā)聲,咬牙忍著陣陣襲來的劇痛。實在忍不住了,嘴里嘶嘶地倒吸冷氣。
“疼?”
禹白溪的聲音從腦后傳來,音調(diào)里有一種冰冷的金屬質(zhì)感。
“嗯,這個位置感覺比脖子那兒還疼?!钡澲橐Ьo后槽牙。
禹白溪收回手,“你到床上趴好,你還有腰肌勞損,甚至比頸椎狀況更嚴重。我需要再進一步檢查。”
此刻禎珠的脖子稍微能動,但仍無法發(fā)力,簡單趴下的動作做起來無比吃力。
宛如一只背朝天的螃蟹,在沙灘上扒拉半天,身體也壓不下去。
禹知春前腳剛離開,她又不好意思跟禹白溪開口求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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