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明海起身往胡天翔喝剩的半杯咖啡里吐了吐口水罵道:“我色也比他死皮賴臉地粘人家強!”攙扶凌冰要走時,他手機又響起來,耳邊傳來馮媛媛震耳欲聾的大喊大叫:“你還在豐聯(lián)嗎?別走,我馬上就到?!?br>
兩人從咖啡屋出來,來到豐聯(lián)廣場的天橋下,凌冰嫉妒道:“是不是要和老情人見面,高興得連姓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“哪啊,人家可沒說和她一起來,怎么,吃醋了?!睆埫骱?嘈χ?。一股風刮過,凌冰打了個冷戰(zhàn),兩手抱肩,縮了縮脖子道:“天涼起來了?!彼嗣砩吓R時套上的圓領(lǐng)體恤,難為情地看了看,凌冰撲哧一聲笑了,捉弄他道:“果然重色輕友吧,怕老情人看見難受,都不敢借點溫暖給我,是吧?”
凌冰半是吃醋,半是試探,他一咬牙脫下御寒的體恤,遞給她道:“和你這么一個靚妹站在一起,又不是我丟臉?!?br>
凌冰從他手里接過衣服,不客氣地套在身上,然后笑盈盈地對他說道:“這還差不多,算我沒看錯人?!?br>
“那是,誰叫咱倆好兄弟呢?!彼f著,凌冰在身旁嘟囔著:“還不是眼看又能見到情人,才有這么好的心情?!睆埫骱]心思和她計較,朝遠處看了看,心事重重。如果梅雪和馮媛媛一起來了,該怎么開口對她說呢?讓她勇敢地直面,還是勸她繼續(xù)留學?她好歹也是胡天翔的老婆,應該不敢和他面對面,不然不會一直躲著。張明海感到一陣的凄涼和悲哀,一向覺得自己是天塌都扛得住的混人,今天居然也落得個要靠女人才能圓場的地步。張明海一邊想一邊朝馮媛媛來的方向看,凌冰在一旁用肘碰了碰他,問道:“我在這里是不是不方便啊,要不我先走吧?!?br>
張明海向她身后靠了靠道:“不用了,還不知道啥回事呢?!?br>
馮媛媛從車上下來,匆匆地朝咖啡屋走去,張明海趕緊叫住她,她剛到他們跟前,凌冰搶先問道:“怎么你一個人來?”
馮媛媛點了點頭,喘了口氣,焦躁地道:“出事了!”
張明海勸道:“別著急,慢慢說?!?br>
馮媛媛稍稍鎮(zhèn)定了一下,道:“你進去后,我在外面聯(lián)系其他幾個同學,沒結(jié)果就回家,剛到家接到梅雪電話,她說剛看到郵件,知道我和凌姐也被卷進來時,急了,只說她自己解決,就掛了電話?!睆埫骱<鼻械刈プ∷值溃骸八降自谀陌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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