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信,不信我就從車上跳下去,死給你看?!闭f著他就要開車門,梅雪一把拉住他嗔怪地說:
“你是豬腦子呀,除了吃,你還能記得什么呀!虧你還自稱情圣,怎么連算日子都不會啊,那是我看你老不回短信,故意想讓你著急,逗你玩的?!?br>
張明海定了定神,仔細(xì)地想著:“對呀,我怎么就把這個茬兒給忘了呢,如果真按她說的日子,那天應(yīng)該是絕對的保證的日期?!彼麌@了一口氣,雙手撮著處于休眠狀態(tài)的面部,真是一場虛驚呀!
經(jīng)過這一番折騰后,張明海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,一想到被梅雪玩弄成這樣子,他的心里就不平衡,“今天這個難得的機(jī)會一定不能放過,非得好好整治整治她不可。”想到這兒,含糊不清地說:
梅雪的家收拾很干凈,布置很雅,很溫馨。張明海好久沒家的感覺,他租住的那間房,本來條件也不錯,可自從他走上邪路后,那里就成了一個臨時客棧一樣,讓他糟蹋得像個狗窩,他四處打量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,心里暗暗說道:“難怪人家說,無妻不成家呀!看來自己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?!?br>
“又在想誰呢?怎樣,我家還可以吧?”
“很好,和你人一樣。”張明海有心無意的回答著,兩只眼睛盯住梅雪。
“看什么呀,又不是沒見過,快去洗個澡吧!”梅雪催促說。
梅雪轉(zhuǎn)身揪住他的耳朵說:“哼哼,你以為我只會睡覺啊,我在學(xué)校時可是年年都拿獎學(xué)金的。”
張明海沒有防備梅雪的這一著,痛得他直求饒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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