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家中醫(yī)術(shù)甚多,他閑暇之余也曾細細研讀,但畢竟只是停留在書本上,沒有真正實踐過,或許唯一的一次動手就是上次的尸解了。
從醫(yī)書上看過的一些外傷處理方法從張明海的腦海里緩緩閃現(xiàn),張明海的眉頭緊緊皺著,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下,沒有任何的工具,他就是想要給光頭男子做手術(shù),也是不行的,現(xiàn)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血給止住,到時再送往醫(yī)院。
心里打定主意的張明海頓時動起手來了,止血的方法有很多種,最佳的自然是將傷口給縫合了,但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下明顯是不可能的,張明海選擇的是填塞法,他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,將光頭男子胸口的傷口給緊緊給塞了起來,跟著毫不客氣的將光頭男子那滿是鮮血的衣服給撕了下來,給光頭男子包扎了起來。
張明海的手法極快,卻也很是粗魯,在這個過程中,光頭男子一直咬著牙強忍住胸口傳來的劇痛,低沉的*聲在寂靜的院中顯得極為駭人。
不過,這只是個很短的過程,等到張明海停下手的時候,他渾身已經(jīng)被汗水浸濕了,額頭上更是汗珠密布,一雙手十分無力的松開了。
光頭男子感應(yīng)到張明海動作的停止,眼睛不由望向了自己的胸口,那里仍是一片殷紅,絲絲鮮血仍在向外溢著,卻已經(jīng)沒有了剛才那種血涌如注,明顯張明海剛才的措施已經(jīng)起到了作用。
光頭男子一時有些驚呆了,沒想到這個小白臉竟然還有這種手段,讓他一時間竟然忘了胸口的疼痛。
“你這傷口還是要去醫(yī)院處理,如果你們現(xiàn)在沒事的話最好現(xiàn)在就去?!睆埫骱]p輕拂去臉上的汗水,沉聲說道,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光頭男子。
光頭男子此刻的內(nèi)心極為疑惑,這個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,先將自己砍傷,剛又給自己止血,現(xiàn)在還讓自己去醫(yī)院治理,這其中然道有什么陰謀不成?
張明海輕輕一笑,似乎看出了對方疑惑,沉吟了許久才緩緩說道:“這次你們上門,我想肯定是受這兩人的慫恿吧?呵呵,現(xiàn)在你們還覺得你們有勝算嗎?”
“這次算我認栽了!剛才你給我止血,算是我欠你的,你有什么道就劃下來吧!”光頭男子仍舊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張明海,眉頭深深的皺著,用低沉的語氣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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