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張明海就像一個阿修羅,眼眸里散發(fā)著一陣殺機。
殺氣,鋪天蓋地。
林舒雅幾乎是不受控制點了點頭,瞥見張明海唇邊揚起的一絲笑意,不由得感到心底發(fā)寒。
張明海是真的動了殺氣了,可既然是如此,他卻依舊能笑的出來,讓林舒雅膽戰(zhàn)心驚的想要放聲尖叫。
“米歇爾,沒想到你還活著啊,都是老朋友了,怎么還不露面嗎?”張明海倚著巖石壁,漫不經(jīng)心的隔空喊話。
對面一片死寂,仿佛張明海在自說自話,回音在山谷回蕩,空曠寂寥。
“死到臨頭了還當縮頭烏龜,米歇爾,你可比你弟弟差的遠啦……”張明海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嘲弄與輕蔑,懶洋洋的表情暗藏殺機,讓林舒雅不由得看直了眼。
林舒雅甚至有那么一瞬間,從心底里升起一絲恐懼,一種對于張明海這種完全脫離生死的瘋狂恣意而產(chǎn)生的恐懼。
如果不是之前林舒雅擔任過張明海為期半月的教官,她真的會認為此刻坐在自己身旁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戰(zhàn)爭瘋子,面對死亡,談笑恣意,仿佛他就在戰(zhàn)爭中出生,戰(zhàn)爭是他個人的表演秀,在戰(zhàn)爭的舞臺上,釋放他恣意放縱的,足以毀天滅地的張狂!
米歇爾一臉殺氣的咬住自己的嘴唇,因為太恨張明海帶給他的破壞,嘴唇被他咬出了鮮血,血紅的鮮血順著他的下巴滴到了巖石上。
‘鬼魂’傭兵團的人不由得一臉擔憂的望向米歇爾,此時的他們依然是破釜沉舟,沒有一個人抱著活的希望,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殺死對面的那個男人,哪怕用他們所有人的命,也要拉著那個男人一起去死!
聽著對面沒有傳來絲毫的回應,張明海不由得勾了勾嘴角,倒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沉得住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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