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憶起自己把楚椒氣走的場景,沈誡都真有些恐慌起來。
于是他沒管地上的復印冊,繞著走了一圈又一圈。
最后脾氣又上來,狠狠撕碎了好幾本,被傭人發(fā)現(xiàn)打掃干凈。
然后第四天,是沉默的一天。
除了送飯,無人開口,無人回答。
而這種寂靜,卻愈發(fā)滋生了沈誡的想象力。
所以他想到被自己開除的魏清厭,想到機關(guān)算盡屢戰(zhàn)屢敗的周之慎;
想到從沒成功的嚴敘,甚至想到最早的、蔣家晚宴上妄圖爬床的金發(fā)男人。
沈誡如此自負了這么多年,卻在這一刻終于想到一個問題。
——他怎么能夠確信,自己會是一直的贏家呢?
當年的魏清厭,說不定也相信過他會一直陪在楚椒身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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