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誡又被一巴掌打在了臉上。
但這一巴掌和上次不同,打出的人都不是同一個。
如今他把頭從偏側(cè)慢慢轉(zhuǎn)過來,盯著眼前人們的目光更恨,也更深。
也正是只有這樣,才能壓抑住心底最深處涌上來的恐懼。
“我看這小賤人還嘴硬著,你們要不再打打?”
陳梅倒是沒什么被截胡的憤怒,如今早已識時務(wù)地帶著小情人站在了一邊,甚至還事不關(guān)己的添油加醋,“相信我,他真的和海市那個楚總有過一段?!?br>
于是領(lǐng)頭的男人就往地上吐了口吐沫。
“那個姓楚的我治不了,你又是從哪來的膽子傳荀家閑話?”
是的,荀家,這就是能讓陳梅避讓的原因。
賀家能背刺沈誡第一次,就自然有第二次。
這種沒有背景的、人微言輕的草芥,甚至都沒有過賀春朝本人的腦子,只是在手下的處理過程中就被用扔給了荀家當(dāng)靶子。
好巧不巧,沈誡還正好和楚椒有過一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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