彎了一天的腰也在此刻猛地撕扯住,讓她用力扶著皺緊眉頭,緩了半天才重新直起,繼而眼底閃過一瞬的擔憂。
小誡這么生氣,應該是在外面受了很多委屈。
李晚溪想,自己只顧著說上班的事情,的確對他太不在乎了。
如今她慢慢收回打算敲門的手,轉(zhuǎn)身一步步回到自己臥室。
貼上馮總管給的膏藥李晚溪才關燈,躺在床上卻怎么也沒合眼。
因為剛才的一幕,正好和二十年前看著小誡撲進前夫懷里撒歡時重合在了一起。
當時他說,“媽媽兇我,我不想愛她了?!?br>
現(xiàn)在他說,“你這種人什么時候在乎過我。”
小誡的看法一直沒變,李晚溪想,看來她真不是個好母親。
可如果她不是個好母親,自己這大半輩子,又都在忙些什么呢?
如今她對著破爛的天花板試圖思考這個問題,直到十幾個小時工作下的疲憊感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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