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雪鳶忍不住譏諷了一句,繼而突然有點想笑。
原來自己和沈誡都改變了這么多。
沈誡當然也聽不得這話,不假思索直接就反駁。
“我根本不可能去?!?br>
不可能,當然不可能。
他當年都是沈氏的臨時總裁,如今就算再怎么落魄,自然也和那種以色侍人的崗位毫無瓜葛。
沈誡眉頭已經皺了起來,再聽趙雪鳶一句“你還不一定能進去呢”,更是深感可笑。
第一,他根本就看不起秘書處;
第二,對面的這種激將法也很愚蠢。
此刻沈誡對著電話動動嘴唇,本想譏諷趙雪鳶幾句,卻在對面掛斷的忙音中轉為無處發(fā)泄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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