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覺自己快瘋了。
淺嘗輒止帶來的只有焦躁和煩悶,嚴(yán)敘無法再想項(xiàng)目,再想升職。
坐在總裁辦,他每一秒都在期待楚總什么時候需要用他;
出去開車,則用盡全部力氣只希望能夠得到她的一個眼神,一秒關(guān)注。
這樣如同隔著塑料膜呼吸的生活保持了三天。
第四天上午,肖爭把他移出了項(xiàng)目組。
“楚總我差不多上手了,以后和鄭特助一樣,也來給您開車。”
肖爭沒說原因,這種小事也不需要楚總知道,只是占據(jù)了一句話、五秒鐘,然后迅速轉(zhuǎn)移到下一個話題,
“西格瑪那邊說近期會來海市,想順便和您吃個飯?!?br>
到底也是知道著急了。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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