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回應,圍繞他收緊,緊實而強烈,呼吸卡在喉嚨。
李雪痛恨自己的無恥,但是身體的呼應是明確的--她喜歡被他干。
陳衛(wèi)東以最后一次深沉的推進回應,釋放自己,精液以熾熱、脈動的波浪溢出。
事后,李雪坐在床邊,緩慢穿衣,仿佛試圖從他們交會的碎片中重新拼湊自己。
陳衛(wèi)東點燃一支煙,煙霧在她身后裊裊升起,像一種無聲的指控。“你從沒想要我,”她終于開口,聲音在話語間破碎,“只是想要我的影子?!?br>
幾天后,南梔收到一封快遞,里面是Horace?Mann?School的入學通知書、學生ID和一張上萬美金的預付交通卡。
她沒有驚訝。
她已經17歲,不再是那個一問三不知的小女孩。她明白,人生的某些轉折,不是靠準備好才會發(fā)生。
她也沒有拒絕。
因為她知道,媽媽之所以沉默,是怕她連“選擇”的資格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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