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黑色愛迪達背包里先后拿出地理、數(shù)學(xué)講義,和空白筆記本夾頁擱在一旁,專注地解起課外的數(shù)學(xué)講義,兩人坐下之后便沒有多馀交談。
尹寒勻?qū)懳锢碇v義時偶一抬頭,看見對面的梁詠曦正拿著一隻五色原子筆畫地圖,筆記上除了一張又一張復(fù)製課本的圖畫之外什么都沒有,依著他對梁詠曦的理解,她肯定是覺得其他筆記沒必要。
「果然很神奇。」尹寒勻在心里默默感嘆,「到底有沒有不擅長的科目?」甚是疑惑。
一個半小時過去,梁詠曦將原先的講義收起,換成公民跟國文講義,口中一邊碎念一邊小聲哀號。
「啊──我不想念文言文跟一堆條約煩死了,簡直地獄啊啊啊──還是要面對現(xiàn)實了?!?br>
答案很快揭曉,答案竟然是讓人意外的國文和歷史。
「你國文跟歷史不好?」
「對很爛?!?br>
「印象中你是一類?」
梁詠曦雖然數(shù)學(xué)和理工科極好,卻意外的是文組的學(xué)生。
「對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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