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靠上那人的肩頭,想讓自己慌亂無助的心,偷偷汲取屬於那人的溫暖。
可理智沒讓她如此放縱,所以她只是將下巴靠回膝上,淡淡的開口:「她b我說的,好太多太多了?!?br>
後來呢?
問題橫亙在兩人之間,卻沒有人先開口,話題尚未結(jié)束,可似乎又不知該如何繼續(xù)下去。
「你是因為她,才出現(xiàn)在這里嗎?」
不知過了多久,申羽瀾將問題拉回了此行的目的。
「嗯?!圭娿逖詫⒆约罕У酶o一些,輕薄的聲音淡在了風里,「這是她生前,最後走過的旅程?!?br>
「旅程該從哪里開始,走到哪里是結(jié)束,我完全不知道。他們說,她是搭著一艘渡輪回程的,什麼原因?qū)е碌囊馔鉀]人說得清楚,只說全船無人生還,救援隊甚至連屍T都沒找回來?!?br>
聽她嗤笑了一聲,眼中浸滿被丟下的落寞,「你看這個人,好好的飛機不搭,上了艘回不了家的船,讓我在那傻傻的等,結(jié)果我想見的人沒回來,回來的只有這些?!?br>
她看向申羽瀾手中的明信片,又伸手搓了搓頸間的吊墜,撕心的痛楚讓她咬緊了下唇,不讓悲傷嗚鳴從喉間溢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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