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鴻澈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,而后不屑的癡笑道:「鐘沐言,我看起來跟我妹妹一樣好騙嗎?你就只是個被合約所困的人,在這邊演這齣大義赴死給誰看?」
他拿起試管看了看,又感到無趣般放回桌上,「況且我們現(xiàn)在可是在公司的建筑里,他們怎么可能會允許你在這撒野?」
「申鴻澈,沒有人知道你在這里吧。」鐘沐言態(tài)度依舊平靜,沉穩(wěn)的話語帶著讓人信服的自信,「這公司是做什么的你也很清楚,基本上從下飛機的那刻起,你就已經(jīng)是人間蒸發(fā)了,誰會知道你死在這呢?」
「你說的對,我不會讓申羽瀾死,可既然你傷害了她,我也不打算讓你好過?!?br>
下意識的又摸向頸上的綴飾,這習(xí)慣的小動作,能讓她緊張的心情稍為平復(fù)一些,聽她繼續(xù)說道:「對公司來說,我們的私人恩怨他們并不在乎,只要根據(jù)合約在明天之前送上尸體,是一具還是兩具,我想應(yīng)該沒有多大差別,畢竟,這是間安樂死機構(gòu)不是嗎?」
見對方還想爭論,鐘沐言懶懶的撐著頭,閉上眼睛無所謂道:「我本來就沒有一定要活下來的必要,信不信,你自己判斷?!?br>
申鴻澈很想不信,可煩躁的情緒卻讓不適的感覺更加放大,就像在印證對方的話語一般,他開始有些使不上力,精神渙散。
他強迫自己搖了搖頭,起身快步走向門口,卻發(fā)現(xiàn)門不只推不開,連底下的縫隙都被死死的封住。
聽見試圖撞門的聲音,鐘沐言悠間的補充道:「你的妹妹就在門口,要跟她打聲招呼嗎?」
推門的手頓時停了下來,想到是誰把自己賭在了這里,申鴻澈忽然心情非常復(fù)雜,他從沒想過會再見到這個妹妹,更不可能知道自己也會有被報復(fù)的一天。
隨著剛剛劇烈的動作,腦袋暈得有些站不穩(wěn),不知所措的他開始朝鐘沐言大吼:「鐘沐言!你到底想要怎樣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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