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月見狀,識相地退下了。
小郡主并非天啞,卻很是怕生,不常言語,唯有姬秋雨陪在身前,才愿意開口說上兩句。
姬秋雨瞥見她一身臟污,再次問道:“發(fā)生何事?”
薛妙語焦灼地看著她,想是這事并非三言兩語能解決的,便不作答,只顧拉著她的手往外走。
姬秋雨不明所以,只好順著她的意。待過了三個洞門后,她瞧見遠處石屋,心中漸漸分明。
石屋被鑿開,暗無天日的石屋灌入日光,打在屋內(nèi)人的墨綠的衣衫上。
柳青竹不再夢囈,安靜地靠在石壁上,肩上蜷著一條青蛇,玉清安靜地躺在她的臂彎中。
寒風(fēng)吹過,柳青竹的鼻尖有些紅,發(fā)絲揚起,淚水干涸在臉上。
姬秋雨這才后知后覺,她在哭。
美人垂淚,眾人都為之動容,唯有姬秋雨眉頭緊鎖。
那一日,那般折辱,遍體鱗傷,她都未曾落淚,到如今昏迷不醒、燒糊涂了,才舍得落下一滴淚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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