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的,騙我的人沒有好下場?!奔镉昴抗庾谱疲迫胰?,要將她燙得千瘡百孔。
鞋底染上鮮紅,姬秋雨碾了碾那道觸目驚心的血洞,森然道:“你究竟是誰?”
肩上噬骨鉆心地疼,冷汗從額角留下,??柳青竹看著她,蒼白地笑了笑,道:“我曾是賤籍,現(xiàn)在,是您的琴娘?!?br>
“死性不改?!奔镉昀浜咭宦暎瑢⑺咴诘厣?,站起身來。
還不等柳青竹反應(yīng)過來,隨著一聲破空,綠色的鞭身凌空而下,落在她的胸口上,柳青竹悶哼一聲,密密匝匝的疼痛泛開,烙印進骨骼里。
姬秋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無情道:“公主府不留不忠之人,來到這,你的目的是什么?”
柳青竹雙臂支撐著殘破的身子,臉藏在陰影之中。她知道從她邁進門檻的那一刻起,姬秋雨就從未相信過她。她的命和那具不知名的男尸一樣,是可以隨意處置的物件。
“我沒有目的,只是一片隨處漂泊的柳絮,風(fēng)讓我去哪,我便在哪?!绷嘀駶M頭的汗,仰頭看著她,道,“殿下,您忘了嗎?我的清白,還是您替我贖回的?!?br>
姬秋雨眸光微暗,第二鞭、第三鞭都落了下來,衣衫被藤鞭抽的破碎不堪,柳青竹卻咬緊銀牙一聲也不肯出,生生將血咽了下去。
忽地,藤鞭抽到一個隱秘的部位,柳青竹喉關(guān)一松,發(fā)出一道曖昧的呻吟。
這聲落進姬秋雨的耳朵,她停下手中動作,在柳青竹身旁蹲了下來
柳青竹的頭發(fā)被往后一扯,迫使著抬頭,姬秋雨在她耳邊輕聲道:“你知道么,宮中有一種酷刑,專門用于處置細作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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