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抹怪異也只是一閃而過，快的讓人以為只是錯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從來沒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，娘……也去世了，我只能日日夜夜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曾經(jīng)的所思所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我一日是將軍，我就可以讓女子參軍，就可以用我的功績換成女子書院，就可以……做很多事情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穆凌霜垂下眼眸，神情顯出落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來那個侍女，我去偷偷找過她，她看到我很意外，抱著我哭，問小姐為什么要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到她的手臂都是淤痕，問她，你的夫君對你不好嗎，她又哭又笑，說了個‘好’字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不久之后她就死了，被她的夫君打死，那個男人后來被官府抓了，被判處斬刑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說完這些穆凌霜長長舒了一口氣，就好像藏在心里的某些事情終于說出口了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她說：“真是的，不知不覺說了這么多，其實(shí)我都忘了那個侍女叫什么，好像也從沒有人告訴我。

        當(dāng)年在將軍府，大家也只是‘雨姑’‘雨姑’地叫她，我到現(xiàn)在想起來，也只能想起這個不算名字的代稱了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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