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城皺了皺眉。這丫頭,第一句話竟然不是感謝他,而是埋怨他?
他承認,他向來不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,所以在過道上通過門口子發(fā)現(xiàn)呼救的人是她時,他猶豫了片刻。但他后來還是打電話給前臺讓服務生上來給開了門,而自己也破例送佛送到西把她帶來了這個干凈的房間。
“你應該明白,我并沒有義務救你?!备叱蔷従彽?。
“你……”許娉婷無力反駁。
的確,她和高城只見過兩次,兩人根本沒有深交。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,首先是明哲保身,哪里會為一個陌生人招惹麻煩。從這點看,高城畢竟還是她的救命恩人,她確實沒有立場怪他。
不再理他,許娉婷艱難地撐起身子打開床頭柜的抽屜,想把急救藥箱從里面拿出來?;鹄崩钡膫圻€在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,生疼生疼。
高城瞥了她一眼,往房門走去。
然而沒走出幾步,就聽到東西掉落的聲音?;仡^,果然見急救藥箱躺在地毯上,許娉婷從床上半俯著身子去夠,蓋在身上的被單滑落一大片,猙獰的紅痕醒目而刺眼,一直延伸到胸口半遮半掩的雪丘上。
他頓了頓,眼看許娉婷整個人快要從床上掉下去,心里暗罵自己一句,還是在最后一刻沖上前去扶住了她,然后順手把小藥箱撿到了床頭柜上。
見高城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胸口,許娉婷低頭的瞬間便意識到了自己此刻的走光,立刻用手往上扯了被單蓋住,嘴里不由有些小家子氣地罵了一句:“色狼!”
高城聞言挑了挑眉:“現(xiàn)在還能擋住什么?不過是個毛也沒長齊的小丫頭,剛才該看的不是都被我看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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