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,什么事都好商量。依情,你和這位道友熟識,替我們求一下情啊?!?br>
其他圣胎修士也紛紛求饒起來,有的甚至還厚起臉皮,想通過柳依情,讓楊昭高抬貴手。
現(xiàn)在他們看到祭臺上,那幾具白骨森森的傀儡,什么顏面尊嚴(yán),都被他們丟到了腦后。
柳依情神色微變,看向楊昭欲言又止,花雨樓畢竟是自己的門派啊,雖然她對這些太上長老,平日里也并沒有太多交織,但若是這些人,都在今日被楊昭一氣殺死,那花雨樓恐怕真的就要消亡了。
但是若讓楊昭放這些人一馬,柳依情也不知道,這會不會為楊昭以后帶來什么后患,一時間,她陷入了兩難之中。
“要我放過你們,也不是不可以。先告訴我,你們原先門內(nèi)那株邪花,到底在哪里了?”楊昭將四相印和白骨戰(zhàn)魔臺都重新收入體內(nèi),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些人。
說實話,現(xiàn)在花雨樓的這些圣胎修士,真的已經(jīng)不放在他的眼中,要殺要滅,也就是一念之間的事情,放了也不算什么。
“那邪花,被奉天門的李蕭宸道友借去了。他已經(jīng)修成了半步元神境,已經(jīng)參透了一些邪花的秘密,可以激發(fā)出其部分威能?!泵仙桓矣薪z毫遲疑,立刻將邪花的下落說了出來。
雖然他并不知道楊昭為什么打聽那邪花,但是焦玄的下場就擺在眼前,他可不敢多嘴。
“又是李蕭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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