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譽海笑盈盈地回答道:“精忠還在樓上。小友,你們請坐,先喝茶,我讓人把他叫下來?!薄袄细?,去樓上把精忠叫下來,這孩子,太不像話了,賓客都到了,都在等他,他居然無動于衷,還呆在自己的房間里,他到底想干什么?”他轉(zhuǎn)頭招呼侍立在一旁的老管家傅伯道,他語氣嚴(yán)肅,且?guī)е鴰?br>
分氣憤之情。
“是,老爺?!备挡Υ饝?yīng)道,隨即快步朝樓上走了上去。
段譽海則繼續(xù)熱忱招呼唐楓等一干貴賓。
一會兒后,傅伯灰頭土臉地走了下來,拘謹(jǐn)?shù)氐溃骸袄蠣敚宜辉赶聛?,他說……他那病不治了,也沒有人能治好,讓我們將請來的醫(yī)生送走,不要打擾到他的清凈?!?br>
“胡扯!”段譽?;羧黄鹕?,憤怒道,“那病沒人能治好,它自己不治就能好嗎?這兔崽子,頑固,任性,越來越不像話了!我去把他叫下來,不下來我拽也要拽下來,由不得他耍性子了!”
言罷,他怒氣沖沖地朝樓梯跑了過去,雖已是七十多歲高齡,但健步如飛,壯若青年人。
傅伯慌張地跟在后面。
唐楓和李元昌他們只能坐在原地等候,那葉司令以及他手下的那兩名軍人臉上帶有焦急之色,頗為犯愁似的。
幾分鐘后,樓上傳來砰砰的聲響,好像是踹門聲,隨即聽到段精忠大喊大叫的聲音,顯然是在反抗。
他不相信醫(yī)生能治好他頑癥,拒絕就醫(yī)。
沒過多久,只見段譽海連人帶輪椅,將段精忠從三樓生生抱了下來,那樣子十分霸氣。
段老爺子果真是練武之人,治人的手段非一般。從樓上沖下來,段譽海將段精忠放到地面上,厲聲喝道:“你看看,你首長都來了,還有你的戰(zhàn)友,為了給你治病,他們絞盡腦汁,想盡了辦法,現(xiàn)在還特地從京城千里迢迢請來李醫(yī)生,大家滿懷熱心地來看望你,給你治病,你小子倒好,偷偷躲在房間里,誰也不見,你這么做對得起誰???你還是不是我段譽海的兒子,我段家沒有像你這樣的懦夫,區(qū)區(qū)一個小病看把你折磨成什么樣了?整天垂頭喪氣恍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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