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潤緊盯對方的裙擺,她絕對不年輕了,臉上褶子也明顯,可還是穿著鮮YAn,一身鮮紅。
好像一個(gè),行走的血葫蘆。
一點(diǎn)也不好笑,梁潤笑不出來,警察把父親叫走,透過玻璃,見他坐在兩個(gè)警察對面,被教育了大概有四十分鐘。
她不知那是教育,梁溫告訴他,父親正在接受警察的教育。
警察為什么要教育爸爸?他犯錯了嗎?
是啊,他犯錯了。
犯錯了就要想辦法補(bǔ)救,那些錢就是補(bǔ)救父親的,梁溫一五一十告訴她,慶幸梁潤沒有追問父親到底犯了什么錯。
他暫時(shí)還無法找出通俗的話語跟妹妹解釋,兄妹二人實(shí)現(xiàn)一齊S向父親的側(cè)臉。
畢竟還是自己孩子,不可能一點(diǎn)不像,梁潤偶爾會盯著鏡子里的自己,她什么地方像父親呢?梁潤眼神換了方向,對面的玻璃清楚反映自己的倒影。
很默契的,梁溫眼神與她在玻璃中交匯,梁潤眨眨眼,想確定他看的是不是自己。
梁溫朝玻璃笑,梁潤也笑起來,好像所有愁煩在這一刻消散了,他們不在派出所,而是一個(gè)無人之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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