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瑜,當(dāng)年的事情很復(fù)雜,姨母那時年紀(jì)尚小,姐姐大了我五歲,她走時我還不曾多懂事,許多事情一知半解?!?br>
“我們都在南方,父親只是一名小小知縣,當(dāng)年正巧老王爺出征南下,途徑豐縣留宿,父親便去接待,那夜姐姐也不在,次日清晨才回來的,從那日開始她便郁郁寡歡,我長大才知道大概是那夜父親就將姐姐贈予了王爺換的功名。”
“戰(zhàn)場離豐縣不愿,王爺時不時會過來,都是父親帶著姐姐去,后來姐姐的肚子逐漸大了起來,突然有一日,她便發(fā)不出一點聲音,王爺出征歸來后,便帶走了她?!?br>
“我長大了些,母親病逝前告訴了我姐姐確實是遭父親毒手,是因為姐姐知道了更為駭人的事情,有關(guān)于父親的,具T她也不大清楚?!?br>
“但是姐姐會讀書寫字,若是她知道這件事情能夠扳倒父親,她肯定是會寫出來的,但我不清楚為何這么多年,她什么也沒做,反而最后在后宅屈Si?!?br>
阿瑜聽的久久不能平靜,李尋是她的親娘,說再沒感情,那都是假的,她從她的腹中出來,被她默默守護著長大。
她面對她時從未露出過愁容,不會說話的nV人總是招著手期待年幼的她過來,她跑過去,她就笑的更開心,變出一些小玩意,逗得她笑不見眼睛。
她Si的慘烈。
“阿瑜,燕王將你保護的好,如今外頭的形勢已不是從前,父親在朝中幾乎一掌遮天,他大力扶持銃王,太子一黨日子并不好過?!?br>
段朔便是太子黨的人。
阿瑜的心瞬間沉了下去,怪不得這些日子他總是出去應(yīng)酬,原是為了斡旋朝堂關(guān)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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