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嚎得整棟樓都聽見了?!逼碓骂^也不回地走向廚房,“需要?jiǎng)?chuàng)可貼?”
“需要親親——嗷!”
一顆真的松果,并非裝飾松果,沉甸甸地,JiNg準(zhǔn)砸中連音后腦勺。
祈月端著熱可可回來,看到那兩人又像狗皮膏藥一樣貼在一起。衣衣蜷在連音的毛絨居家服里,發(fā)間粘著亮片,連音正用鼻尖去蹭她凍紅的耳垂,像兩只毛茸茸的冬眠動(dòng)物。
他放下馬克杯,杯底與玻璃茶幾相碰發(fā)出清脆聲響,然后轉(zhuǎn)身去調(diào)高暖氣溫度。
衣衣立刻像聞到貓薄荷的小貓一樣支起身子,雙手捧住杯子暖手,小口喝的樣子讓祈月想起他們第一次偷偷在深夜的便利店約會,她也是這樣雙手捧著一杯熱拿鐵,舌尖偷偷T1aN掉N沫。
“阿月泡的熱可可為什么這么好喝!”她瞇起眼睛,嘴角被可可染成棕sE也不自知。
祈月伸手抹掉那點(diǎn)N油,動(dòng)作自然得仿佛做過千百遍。他的指節(jié)蹭過她唇角,在衣衣看不見的角度,連音正對他挑眉——那是他們之間特有的、關(guān)于衣衣的默契。祈月微不可察地對他點(diǎn)頭,放任衣衣穿著圣誕毛毛襪的腳丫悄悄g住他的K腳,還企圖往他肚子上貼。
夜幕降臨得突然。
連音已經(jīng)憑一己之力接好了所有線路,家里另外兩個(gè)人在這種時(shí)候不管用。彩燈在一瞬間亮起,暖h的光暈染在三人臉上。衣衣縮在兩人中間的沙發(fā)窩里,身上蓋著連音從臥室拖來的毛毯,那上面還殘留著他常用的烏木琥珀香水味。她的腳趾抵在祈月大腿上取暖,而祈月只是微微皺眉,依然任由她隔著襪子都能感覺到冰涼的腳心貼著自己。
“下雪了!”
衣衣指向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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