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杯J尾酒喝得太快了,酒勁一下子上涌,岑蔓閉了閉眼,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。
“那林天棟現在怎么回事?他手里還有那人的照片?”
岑凈察覺到岑蔓似乎醉了,他湊過去,手指在她額角輕輕按摩。
“我讓人查了,當年的照片都被刪得一g二凈,林天棟不可能有照片的,他只是在騙我?!?br>
感受到頭上溫柔的力度,岑蔓不自覺側身靠近岑凈:“王寅裕去哪里了?”
“監(jiān)獄里,沒十年他出不來?!?br>
岑蔓抬頭看他,抿唇:“什么罪名?”
“敲詐勒索罪?!贬瘍艮哿宿坩吷⒙涞陌l(fā)絲,“別怕,以后不會再有人威脅你的?!?br>
岑蔓:“我不怕,當年既然我選擇和你在一起,自然就預料到這個后果?!?br>
岑凈啞然,再次意識到,當年的他終究太自大了,他的妹妹是這個世界上最勇敢,最勇于言Ai的人,又何曾畏懼過世人的流言蜚語?
其實他想問一下,那現在呢?現在的你,又愿不愿意重新考慮和我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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