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信這才開口：“這是怎么了？”他猜測，“有人欺負(fù)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念柔搖搖頭，哽著鼻音低聲說：“沒有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方信便問：“那是怎么了？”他語氣柔和、T貼，“也許我可以幫你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念柔又搖頭：“是我自己的問題，基礎(chǔ)太差了，上不了臺(tái)?！彼y過道，“所以您才沒能看到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了然，安慰道：“別著急，輕靈的演員也不是全都需要跳舞，實(shí)在想上臺(tái)，可以讓人給你安排不需要跳舞的角sE?！彼麥厝岬卦儐?，“你需要嗎？我可以讓人跟排戲的導(dǎo)演打聲招呼，明天你就能上臺(tái)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念柔沉默，當(dāng)然也心動(dòng)，但…這似乎是在走后門？算嗎？

        方信似乎知道她的顧慮，解釋道：“也許從一開始，劇院的人給你的定位錯(cuò)了。就像你說的，你很久沒跳了，短時(shí)間不可能撿起來的。你可以先從表演入手，其他的不著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念柔愣愣地看著他，心底疑惑：是這樣嗎？不是她的問題？

        她可Ai地頓在位子上，打了個(gè)哭嗝，眼淚又掛下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方信嘆氣，又cH0U了張紙，親手替她擦掉：“你可能不知道，我對舞蹈演員的要求一向很高，那些導(dǎo)演很怕我在這方面挑毛病，所以自然對舞蹈嚴(yán)苛一些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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