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像深井，房間里只剩喘息與床褥輕微的摩擦聲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楠伏在她身上，肌膚相貼，汗水在兩人交纏的軀體間淌出一層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渝側頭避開他的吻，氣息微喘：“李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聲音沙啞，唇貼著她耳垂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問你個問題?！彼Z調(diào)慵懶，帶著欲望未散的曖昧，“你以前……談過戀愛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楠的動作微微頓了頓，呼吸重了些：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說……初戀?！彼讣鈩澾^他背脊，聲音綿軟卻帶刺，“我是說，你之前有沒有像今晚這樣，抱過別的女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楠沒說話，只是低頭親吻她的頸側，吻得深，像在掩飾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渝反手握住他：“你現(xiàn)在是不是在逃避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?！彼痤^，眼中像藏著火，“你是第一個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一個什么？”她追問，眼神里帶著難以察覺的鋒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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