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找律師?你要告你同學(xué)搶你的橡皮擦嗎?」
「我不是要告我同學(xué)。」小曦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。
「那是什麼?你爸爸媽媽呢?為什麼讓你一個小孩子自己跑來這里?」林青鳥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。她今天已經(jīng)處理了五個案子,每一個都讓她筋疲力竭。她現(xiàn)在只想喝一杯加了三份糖的即溶咖啡,而不是在這里跟一個小孩子玩猜謎游戲。
「我……我是自己來的?!?br>
「自己來的?」林青鳥的音量提高了一些,那疲憊的能量場中,冒出了一絲代表「惱火」的紅sE火星,「你蹺課嗎?你幾歲?你爸媽的電話幾號?我現(xiàn)在就打給他們,讓他們把你這個問題兒童領(lǐng)回去!」
說著,她就真的拿起了桌上的電話,作勢要撥號。
小曦被她的氣勢嚇住了,眼眶一紅,淚水在眼里打轉(zhuǎn),但她倔強地忍住了,沒有哭。她只是把懷里的畫抱得更緊了,像是抱著自己最後的勇氣。
看到小曦那倔強而孤單的眼神,林青鳥拿著話筒的手,在空中停頓了一下。她心底某個早已結(jié)痂的地方,似乎被輕輕地刺了一下。那眼神,讓她想起了很多年前,那個同樣倔強、同樣不被理解的,小小的自己。
她再次嘆了口氣,終究還是放下了電話。
「好吧,」她往椅背上一攤,擺出一個「我姑且聽聽你要說什麼,但我的耐心有限」的姿勢,「給你五分鐘。說吧,你的朋友,被誰冤枉了?」
她刻意加重了「朋友」和「冤枉」兩個詞的語氣,嘲諷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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