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從崖收了腳,不斷地喘氣,道“我不怕人笑,這等孽子就該蹲幾年牢才知錯(cuò)!”
跪著的沈堯一聽沈父這意思,臉sE怔愣,轉(zhuǎn)大哭著抱住沈從崖的大腿,求道“爹,阿堯錯(cuò)了,別叫阿堯蹲牢獄。是旁人灌了我酒,又教唆我殺那罪犯,兒子是一時(shí)糊涂....爹,你救救阿堯罷!”
“旁人灌你酒?人可有拿刀架你脖上b你咽下那口酒。不必多說,你自去府衙負(fù)荊自首,我沈家也能得一個(gè)教子嚴(yán)明的名聲。”
虞夫人險(xiǎn)些站不穩(wěn),急急道“大人何必說氣話,阿堯入牢獄,你的官職又如何會(huì)不牽連!?這事一出,別說那汴京來的貴人拒帖不來,只怕整個(gè)饒州的世家都要低看沈家一眼。”
沈從崖拂袖,氣呼呼的背過身,坐在軟凳上。
眼前的情景跟青梨料的不錯(cuò),虞夫人是背著沈從崖給沈堯收拾爛攤子。可現(xiàn)如今阿姐被診脈診出無法有孕,她沒旁的法子只能將這事告知沈從崖,叫他拿主意。
而沈從崖現(xiàn)在歇鼓停戰(zhàn)是因著虞夫人戳到他真正的痛處,他的官位仕途,他的臉面名聲。
前世虞夫人將阿姐嫁過去,阿姐被欺辱致Si,他不會(huì)猜不到這其中的淵源,卻只是草草的殮尸。不敢跟王家抗?fàn)帲煌跫胰瞬仍谀樕掀圬?fù)。最終將她嫁到謝家平息流言,只為保全他這沈家的顏面。
虛偽。青梨心底暗暗的想,她胃里連帶著有些翻涌著想作嘔。
“爹爹息怒。”青梨走進(jìn)廳內(nèi),“撲通”一聲跪地。
“小五,你怎么來了?”沈從崖伸手扶住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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