鳶姊偶爾會拿出一堆丹麟沒見過的玩具,塞進他嘴里、身T的每個洞里,一邊說:「忍得越久,姊姊就給得越多。」
最壞是鳶姊心情差的時候。皮鞭一下接一下。cH0U在一樣的地方。左一下,右一下。再左一下,兩道,剛好劃過腰凹的地方,不斷緊接著來,cH0U在同一側的傷口上。
「說喜歡。」
丹麟咬嘴唇,肩膀Sh了,汗,還有點血。
「喜歡。」他說。不夠真。他再說一次。
「乖狗,不會講話的才值錢。」鳶姊最後坐在床上,T1aN著手指頭笑。
那晚丹麟身上一塊塊青,一晚沒睡。趴著,血黏住床單。紅腫、指印、鞭痕,一道一道,在他身上一頁頁注記。
離開時,鳶姊甩了他一巴掌,說:「越來越沒趣。」
「謝謝鳶姊。」他穿上K子,沒回頭。
他靠鳶姊撐了八個月。拿到供貨、拿到管道、拿到客。學會了怎麼笑著吐血,怎麼笑著吞臟。後來那塊疤結起來了,深了一點。冬天癢,夏天熱,提醒他那塊皮膚是某一段時間里被人養(yǎng)過的證據。
他開始練。重心、呼x1、站姿。他學拳,為了在要打人的時候不會被打Si。有人在巷口惹他。他沒說話,直接壓上去,手卡住對方脖子,卡著卡著,對方不動了。他才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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