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卞聞名的擔心和他的提醒,顯然是多余的。
接下來,卞琳上午參加芭蕾練習——一課時普拉提,一課時基本功;傍晚與馬術教練進行騎術訓練。間中,還會參與h迅安排的海州市文化和商業(yè)地標的打卡活動。
這樣一番連軸轉(zhuǎn),她每天腰酸腿疼、筋疲力盡,暫時都無暇他顧。
一天,她下了芭蕾課,沖了個澡,久違地感到一陣神清氣爽。心底不由暗暗高興,身T似乎習慣了目前這種強度的訓練,肌力、肌耐力和靈活度,都稍稍回來了一丁點。
王老師告訴她,以她的基礎條件,雖然耽擱了許多年,問鼎大團的主要演員會有難度,進團當一名普通演員還是很有機會的。卞琳考慮再三,決定放棄職業(yè)路線,她確實喜歡跳芭蕾,但是她也喜歡拿第一。如果在這個行業(yè),永遠沒有做到最頂尖的可能,有一部分的她,必定一直活在煎熬里。
她甩了甩頭,將這點微不足道的遺憾拋諸腦后。直到現(xiàn)在,她仍然認為,人活著必須擁有的不是目標,而是健康。這一點,她相信任何一個在醫(yī)院呆過的人,都能輕易認識到。
她套上一條繆繆的復古真絲碎花中長裙,又挑了一雙Ai馬仕的H字拖鞋和一頂裝飾編織羅緞的駝sE禮帽穿戴上。打算去后院的花圃里,采摘一些鮮花來裝飾自己的心情。
回來時,剛走進東側(cè)門,她就被一只手扯住胳膊,拉進旁邊的洗手間。帽子掉了,拖鞋丟了一只,沾著露珠的h玫瑰在過道里散落一地。
“咔嗒”一聲,洗手間的門鎖上。挾持她的人松開她,背著手握著門鎖,擋住她的去路。
卞琳定睛一看,深深嘆了口氣?!氨宄?,你又Ga0什么幺蛾子?”
“冤枉啊,哥哥找妹妹聊聊天,不想被不相g的人打擾,不行嗎?”卞超眼巴巴地望著她,半真半假地說道。
“你有話快說,不要提無聊的事,我沒興趣聽?!闭f著她舉著左手,亮出那枚紅寶石戒指。
“我真的有話說,你先別叫人來。”卞超面部微僵,嘴角不自然地歪了歪,舉起雙手作投降狀。
“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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