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瘋了,你肯定是瘋了。”
卞琳瞠目結舌,她睜著一雙大大的杏眼,空茫茫地望著一處黑洞洞的所在。
她承認,有一瞬間,她心動了。但也只是她人生中微乎其微、可以忽略不計、僅只一秒鐘的動搖。
“沒興趣陪你瘋,我可不想讓別人喊我資本家的丑nV兒,天天寫大字報叫我滾出芭蕾舞界?!?br>
“怎么會?我卞聞名的寶寶怎么會丑?”男人不以為意,“誰要是敢批評寶寶,爸爸自然有辦法讓他們說不出話來。”
卞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沒好氣地說:“就算你真的認為這樣做沒問題,我也過不了自己。誰家的首席,舞蹈生涯中整整有六年不練功的?再說了,我現(xiàn)在,估計連劈叉都很費勁。”
“那就不跳給別人看,由爸爸一人來當寶寶的觀眾。”男人撫著nV兒的微微透著Sh意的發(fā)絲,寵溺地說著。
卞琳小小地啐了一口,嫌棄地說:“需要你當觀眾嗎?”
“好,爸爸知道,我們寶寶熱Ai芭蕾,不需要觀眾,也能堅持跳下去。爸爸為寶寶感到驕傲?!蹦腥藰返庙樦鴑V兒的話說。
卞琳想要反駁他,張了張口,又無話可說,索X不再搭腔。
這時,男人醇厚的聲音響起,暗夜中顯得堅毅又張揚。
“寶寶,爸爸惟愿你一生平安而JiNg彩。讓爸爸給你開盛大的舞會,帶你環(huán)游世界,認識新的人和事。總有一天,爸爸相信,寶寶會找到新的理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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