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,任水是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的。但當他一直找不到工作、被無數(shù)家店拒絕之后,他開始覺得事情不太對勁。
生活費捉襟見肘,如果再找不到工作,他下個月就只能喝西北風了。
若是一家店還好,三四家也罷,五六家他忍了,但不至于他找了周圍一圈工作——都被拒絕。這種情況已經(jīng)是到詭異的地步了。
他也問過,問明明一切都說好了、為什么看到自己的臉就突然變卦說不招人了,對方也只是說對不起、我們也不想的,是有人讓我們這么做的。
任水本來好奇這些商店老板所說的“有人”是誰,但當他看到金鎮(zhèn)宇那張欠揍的臉之后,事情一下似乎就明了了。
此刻,他坐在學校的咖啡廳里,金鎮(zhèn)宇坐在他對面、一臉溫和地笑,說,哥好久不見。
任水沒說話,腦子里已經(jīng)把對方畜生、瘋子、媽的狗崽子這些話罵了一輪了,但他只是淡淡地沉默一會兒,然后開口問:“你又來找我做什么?”
自從辭職之后,金鎮(zhèn)宇確實沒來找過他了,任水過了一段清凈日子,當時甚至還有點不太習慣。
畢竟任水心里還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會對這個金發(fā)男人產(chǎn)生感覺,還是會對那張漂亮的不像真人的臉心動。
只是他愿意克制。
他也沒有時間去玩這種你追我趕的游戲。
任水課不算多,但也絕對不少,有時候還要被迫社交,經(jīng)常喝完酒回家都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早上,第二天如果是早上九點的課,他基本洗個澡收拾收拾就得出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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