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梨見他似是心緒不大好,也不多言,待馬車停定賀蘭府門口,她道“不必麻煩賀蘭公子,我自忍忍痛也能下去。”
只聽他擰了擰眉,回道“我是醫(yī)者,哪是你說忍忍就成,你適才既腳崴了還亂跑,只怕現(xiàn)傷及脈絡(luò),再不能亂動,上來罷。”
她心里有愕然,從前怎不覺他這樣口齒伶俐。
他屈下背,見她不動,又道“賀蘭家族世代行醫(yī),府中下人都是老奴,都知醫(yī)者無男nV之防的道理。”
青梨紅了紅臉,知他是又讀懂她心思,輕輕道了聲多謝,便將身子貼靠上去,下了馬車由他背著進了賀蘭府。
“少爺。”時不時有仆從上前行禮,青梨到底還是有些擔(dān)心,便將臉埋在他寬厚的背脊,兩個臂彎g在他脖頸間,待聽他呼x1沉沉,她露出雙眼見看他的鬢角,卻未見著汗。
“賀蘭公子若是累了便將我放下罷,也無幾步路可走了。”
他不應(yīng)她,將人執(zhí)拗地背至苑中的前廳,前廳側(cè)邊便是上回為她拿藥的藥房。青梨剛坐于凳上,抬眼看他,卻見他臉sE發(fā)紅,同她避開眼神,聲音有些急促,道“我去為你抓藥來。”
不等青梨應(yīng)好,人就已急急走去藥房。
惹的身邊的冬月憋了笑,道“這賀蘭族世世代代行醫(yī),X情多都是赤子之心,才高行潔。”
青梨知冬月想說的是這賀蘭族的祖祖輩輩出了名的不止醫(yī)術(shù),還有個名聲便是專一鐘情,賀蘭姐弟的祖父母便是一生一世一雙人,父母更是兩情長久,琴瑟和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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